了下去,西肢僵硬。
我强行回过神来,踉踉跄跄向屋内跑去:“娘,娘!
你撑住,来人啊,来人啊!
产婆在哪里!”
可能我的声音过于凄厉,院子里的下人一窝蜂涌了过来。
我泪眼婆娑间,看到父亲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,好像刚刚我看到他狠辣绝情的面孔只是幻觉。
我的心更凉了。
后来啊,母亲难产而亡,产婆说肚子里是己经成型的男婴。
为了他心爱的女人被名正顺的扶正。
我的母亲,还有我的弟弟,被我的父亲亲手杀掉了。
那时候我就知道,一个人的学识渊博与否和一个人是不是禽兽是没多大联系的。
这样的父亲,我早就当他死了。
幼时若不是阿姐照拂,恐怕我早就香消玉殒。
阿姐,如今我是一定要好好护住你的。